上海慧眼 阻尼器的問題,透過圖書和論文來找解法和答案更準確安心。 我們找到下列訂位、菜單、價格優惠和問答集

上海慧眼 阻尼器的問題,我們搜遍了碩博士論文和台灣出版的書籍,推薦(英)E·M·福斯特寫的 E·M·福斯特文集(2020版全八卷) 和約翰‧湯姆生的 十載遊記:現代西方對古東亞的第一眼:麻六甲海峽、中南半島、臺灣與中國都 可以從中找到所需的評價。

另外網站探访上海中心阻尼器- 摄影 - 中工网也說明:这是位于上海中心大厦126层的“电涡流摆设式调谐质量阻尼器”上方的“上海慧眼”艺术雕塑(7月27日摄)。 台风“烟花” ...

這兩本書分別來自上海譯文 和網路與書所出版 。

最後網站中國高樓之巔,穿破雲層,1000噸阻尼器可抗15級颱風7級地震則補充:上海慧眼阻尼器 上海中心大廈設有3臺超高速電梯,由日本三菱電機所製造,成為全球最快升降電梯,上升速度每秒18米,只要55秒,便能從地下2層直達119樓 ...

接下來讓我們看這些論文和書籍都說些什麼吧:

除了上海慧眼 阻尼器,大家也想知道這些:

E·M·福斯特文集(2020版全八卷)

為了解決上海慧眼 阻尼器的問題,作者(英)E·M·福斯特 這樣論述:

E.M.福斯特十三次被提名為諾貝爾文學獎候選人,並有五部小說作品被改編為電影;他不但被公認為二十世紀最偉大的小說家之一,同時又是擁有讀者群的作家之一。今年正直福斯特逝世五十周年之際,經過重新設計、審校後出版的《E.M.福斯特文集》以全新的面貌與讀者見面。 《E.M.福斯特文集》共收錄了作者八部主要作品:《天使不敢涉足的地方》是二十世紀英國小說巨匠E.M.福斯特的第一部長篇小說,是他重要的成名作。書名取自英國詩人蒲柏一句詩的後半句,故意略去的部分是“蠢人卻闖了進來”。作品通過對幾段愛情和婚姻的描寫,表現了氣氛沉悶的英國中產社會與生氣勃勃的義大利世俗生活之間的尖銳對立,謳歌的主題是衝破世俗偏見和

傳統道德的束縛,催發因受傳統束縛而“發育不良的心”,勇敢地追求自然率真的生活。作品情節安排整飭而又巧妙,對於人物性格的刻畫與瞬間情緒和心境的描寫和捕捉絲絲入扣、入木三分,是一部世情與人性小說的傑作。《最漫長的旅程》是E.M.福斯特充滿自傳性的一部小說,主人公裡奇是劍橋大學的學生,性格怯懦,身患腿疾。偶然結識了阿格尼絲和她的未婚夫吉羅德,不料一次比賽中,吉羅德意外去世。之後,裡奇便與阿格尼絲走到了一起。在姑媽無意的透露下,裡奇得知自己還有一個弟弟,斯蒂芬。阿格尼絲竭力阻止裡奇與斯蒂芬相認,最終這個真相卻被裡奇的好友安塞爾當眾揭露。裡奇敞開胸懷,正打算接納這個同母異父的弟弟時,悲劇卻發生了——裡奇

為了救下喝醉的斯蒂芬,被火車碾斷雙腿,不久後離世…… 《最漫長的旅程》書名出自雪萊的長詩《心之靈》,意指不自由的結合是“最沉悶最漫長的旅程”。小說反映的是想像中的愛情與現實生活的矛盾。福斯特曾坦言,《最漫長的旅程》是他諸多作品中“最欣然命筆寫出來的一部”,在英美甚至歐洲知識份子中,具有深遠的影響和閱讀率。 《看得見風景的房間》是二十世紀英國小說巨匠E?M?福斯特最重要的代表作之一,亦是他最為優美、清新的自由愛情篇章。一位出身英國書香之家的大家閨秀露西在佛羅倫斯旅行時,遇到英國青年喬治,喬治對她的傾慕令她禁不住心動,當露西和喬治在英國重逢後,露西的真情一發不可收拾,最後她衝破傳統束縛,解除既

定的婚約,選擇了跟她相愛的喬治,有情人終成眷屬。根據小說改編的影片也成為影史經典。 《霍華德莊園》:二十世紀初的英格蘭,愛德華時代的倫敦城。家境殷實、自信美麗的施萊格爾家兩姐妹醉心于倫敦城裡的各類思想沙龍與文藝社團,合力塑造著她們遠離凡塵的精神世界。一次偶然的邂逅卻讓妹妹海倫結識了商界新貴威爾科克斯一家,並與小兒子保羅擦出了不可思議的愛情火花……然而,這段戀情是短命的,幻滅的反作用力將海倫推向了威爾科克斯家的反面——一個經濟拮据但不甘庸俗的青年,倫納德.巴斯特。與此同時,姐姐瑪格麗特卻通過與威爾科克斯夫人的友誼走入了她的丈夫亨利——一個實幹家的世界。這一次,物質對精神產生的不是排斥,而是兩個

相反磁極的吸引與連接……兩姐妹看似踏上了兩條截然相反的道路。但命運之手卻在遠離塵囂的鄉間為她們準備了一處殊途同歸的家園。最終,在靜謐的霍華德莊園,情感與理智終於跨越鴻溝,完成了終極意義上的“連接”…… 《霍華德莊園》是E.M.福斯特最為重要的長篇小說代表作之一,根據小說改編的電影亦成為影視經典。美國蘭登書屋曾對二十世紀的英語長篇小說進行盤點,由專家評選出一百部,《印度之行》和《霍華德莊園》名列前茅。 《莫瑞斯》:《莫瑞斯》創作于作家的全盛時期,可因為涉及同性愛,一直在作家身後的一九七一年才出版,成為這位小說大師最後公開出版的長篇小說。這部同性愛文學的經典之作也早已進入文學經典的聖殿。 莫

瑞斯和克萊夫在青蔥年歲於劍橋相識相戀,可是三年的相知相守後克萊夫卻選擇了仕途,娶了位貴族小姐,將這段感情生生離棄。仍舊堅守的莫瑞斯幾乎精神崩潰,瀕於自殺,在絕望中終於遇到不顧一切愛上他的獵場看守阿列克,真正的愛情使兩人艱難地突破了階級差異和社會禁忌的雙重禁錮,幸福地生活在一起。根據小說改編的影片也成為影史經典。 《印度之行》:莫爾太太和阿黛拉?奎斯蒂德小姐結伴來到印度的小城昌德拉布林,探望擔任殖民地官員的兒子和未婚夫,她們很快就感覺到陷入那與世隔絕並充滿偏見的英印社會當中,為了能探索“真實的印度”,她們跟當地的一位印度穆斯林醫生阿齊茲成為朋友,並在對方的熱情邀請下同游郊外的名勝馬拉巴爾石窟。

在精神恍惚間,阿黛拉感覺受到了阿齊茲的攻擊,由此引發了一場軒然大波,英國統治者與印度民眾之間的矛盾空前尖銳,雙方成為針鋒相對的兩個敵對陣營。當地公立學校的校長塞西爾.菲爾丁公開站到了為阿齊茲辯護的陣營,在庭審過程中逐漸認清真相的阿黛拉也勇敢地承認了自己的錯誤,終於洗脫了阿齊茲的不白之冤。 《印度之行》是福斯特最後一部長篇小說,也被公認為作者優秀的文學成就;小說不但深刻地揭示和批判了種族主義和殖民主義,更脫出政治與民族的窠臼,力圖指明人類在一個至今尚不為我們的頭腦所理解的宇宙中生存的困境,致力於探索整個人類何以自處、共存與救贖的終極道路。小說極富象徵意味與哲理深度,既引人入勝又詩意盎然,被公認

為二十世紀最偉大的文學巨著之一。 《小說面面觀》:《小說面面觀》是E.M.福斯特的文學批評專著,原是作者一九二七年應母校劍橋大學“克拉克講座”之請所作的系列演講,系統並深入地講解和論述了長篇小說這個文學門類的取材、內容與藝術形式等諸方面的問題。作者將小說的藝術分為故事、人物、情節、幻想、預言、模式與節奏等七個方面,由淺入深、由易入難地進行講解和分析,以自己小說大師的切身創作體驗去體貼和關照小說史上的眾多名家與名著,慧眼獨具、洞見迭出,同時又輕鬆幽默、如話家常。 福斯特在這組系列演講中談到小說與現實的關係,提出小說既大於現實又小於現實的觀點;提出“扁平人物”和“圓形人物”的著名觀點,成為後世

的評論家所經常採用的術語;提出“小說家的職能就是從其根源上揭示隱匿的生活”的著名觀點,對於敘述角度以及藝術表現形式如模式與節奏的探討尤其深具開創之功與啟發意義。《小說面面觀》至今仍被公認為二十世紀最重要的小說美學的經典名著。 《福斯特短篇小說集》:《福斯特短篇小說集》是由E.M.福斯特在一戰前的兩部短篇小說集《天國公共馬車》和《永恆瞬間》合成,共收錄十二個短篇故事。作者的筆觸時而掠過義大利和英國的假日風景,時而無緣無故地飛向未來的國度,天馬行空的想像力和豐富多彩的意象充盈於這些短篇小說之中。 按照福斯特本人的說法,這十二篇短篇小說均屬於幻想小說,其中《機器停轉》更是福斯特罕見的科學幻想小說

。這篇寫於1909年的作品是針對H.G.威爾斯的作品中對未來世界的樂觀情緒做出的反擊:人類如果遠離大自然,過於依賴機器,終會喪失人性,甚至徹底滅亡。另外一篇重要作品《永恆的瞬間》中。作者對人物的內心世界做了細膩的刻畫,並且預見到旅遊業的無序發展會給小山村及其居民帶來負面影響。 這十二個故事所蘊含的主題也在後來福斯特的長篇小說中有過重現,它們呈現了對於自由主義、自我實現以及精神誠實的信仰,而這些品質或許能夠用來擊敗壓抑的謊言。   E.M.福斯特(EdwardMorganForster,1879—1970)   英國小說家、散文家和批評家,的人道主義者。他曾十三次被提名為諾

貝爾文學獎候選人,並有五部小說作品被改編為電影;他不但被為二十世紀偉大的小說家之一,同時又是擁有大讀者群的作家之一。E.M.福斯特主要作品有長篇小說《天使不敢涉足的地方》(1905)、《漫長的旅程》(1907)、《看得見風景的房間》(1908)、《霍華德莊園》(1910)、《莫瑞斯》(創作於1913—1914年,1971年作者逝世後出版)、《印度之行》(1924),兩部短篇小說集《天國公共馬車》(1911)和《永恆的瞬間》(1928),後合為《福斯特短篇小說集》(1947),以及廣受好評的小說評論專著《小說面面觀》(1927,原為在劍橋大學的系列演講)。上海譯文出版社的“E.M.福斯特文集”囊

括了這位文學巨匠上述所有的重要作品。 天使不敢涉足的地方 (Where Angels Fear to Tread) 最漫長的旅程 (The Longest Journey) 看得見風景的房間 (A Room with a View) 霍華德莊園 (Howards End) 莫瑞斯 (Maurice) 印度之行(A Passage to India) 小說面面觀 (Aspects of the Novel) 福斯特短篇小說集 (Collected Short Stories)  

十載遊記:現代西方對古東亞的第一眼:麻六甲海峽、中南半島、臺灣與中國

為了解決上海慧眼 阻尼器的問題,作者約翰‧湯姆生 這樣論述:

一八七五,世界隨他的鏡頭望向福爾摩沙 神祕東方的光與影,由他以相機與筆步步揭曉   一八六二年,英國攝影師約翰‧湯姆生抵達新加坡,展開長達十年亞洲居遊生活。經營相館生意之餘,他對拍攝遠東的風土民情產生極大興趣。旅居東亞十年,其足跡遍布麻六甲海峽、中南半島、臺灣以及中國大江南北。攝影技術剛起步的年代,湯姆生扛著笨重的相機旅行,翻山越嶺、遠渡重洋,以濕版攝影技術記錄各地人民、村落、建築與人文景觀。他將遊歷亞洲諸國時拍攝的影像與手繪圖配上文字,編成《十載遊記》這本集回憶錄與攝影集為一體、文圖並茂的作品。   十九世紀下半,湯姆生的相機拍下現代東西交會的第一刻,其筆鋒深入動盪國度的不同層面。透過

他的鏡頭與筆,歐美讀者首度見到神祕面紗下的老東方。湯姆生呈現的不只是新奇的異國風情,風景地貌、建築風采之外,他對亞洲人民、社會觀察入微豐富,記錄主題廣及街頭乞丐、販夫走卒、達官貴人、常民生活、皇室儀典、社會問題。《十載遊記》中,他致力於描繪廣袤遠東的真實樣貌,在東西關係日益頻繁之際,率真翔實地為大眾勾勒出亞洲的絲絲光芒與暗影,以及正史上最欠缺的常民世界。藉由湯姆生不畏艱辛的深刻記錄,福爾摩沙島西南部豐富的自然生態、原民生活、人文風貌,也初次抵達西方讀者眼中。   《十載遊記》首次出版時,印刷技術尚不足以於報刊書籍中印製照片,因此書中一張張圖片,皆是由木刻師傅以湯姆生的照片、繪圖為樣本,刻製成

細緻的木口木版畫印刷。此書一八七五年於倫敦和紐約出版,一八七七年被譯作法文於巴黎發行,兩版收錄圖文略有差異。中譯本統整了英法文版的圖文譯出,力求將當時歐美大眾所見的亞洲風貌完整帶到中文讀者面前。 最佳賣點   —臺灣影像首次進入世界舞臺,揭開福爾摩沙神祕面紗。   —藉著十九世紀英國攝影師的記錄,一窺現代東西交會之際的亞洲各地風貌。   —貼近民間、腳踏實地的報導文字,呈現正史之外的常民生活 各界推薦   謝佩霓(藝評人、策展人)——專文推薦   劉克襄(作家)、廖科溢(金鐘獎主持人)——共同推薦   在此之前,福爾摩沙只是一則則傳說。優越感作祟染指之下,停留在充滿異國情調的光怪陸離

,充斥形形色色不痛不癢的表象描述……多虧才思捷敏如湯姆生,透過全觀式的優質照片與鉅細靡遺的翔實筆記,這才讓臺灣終於立體化、量感化、真實化。——謝佩霓(藝評人、策展人) 作者簡介 約翰‧湯姆生(John Thomson, 1837-1921)   約翰‧湯姆生為英國攝影家、地理學家、旅行家,是新聞攝影的先驅。一八三七年生於蘇格蘭愛丁堡的菸草商家庭。完成基礎教育後,曾擔任光學儀器製造商學徒,期間熟悉了攝影技術。擔任學徒期間,進入夜校研讀,取得自然哲學、數學與化學三個學門的結業證書。   一八六二年,湯姆生赴新加坡與兄長會合,展開十年的遠東居遊生活。他與兄長經營經線儀、光學儀器與航海儀器生

意,也開起自己的相館,為歐洲商人拍攝肖像,同時培養出拍攝在地人民與建築的興趣。他以新加坡為起點,到東南亞、南亞諸國旅行、攝影,足跡遍布現今的馬來西亞、泰國、柬埔寨、越南、斯里蘭卡、印度等國,據信是最早拍下吳哥窟古蹟的攝影師。   湯姆生於一八六六年返英期間發表相關照片後,成為倫敦皇家民族學會與皇家地理學會會員,次年出版了其第一本作品《柬埔寨的古蹟》(The Antiquities of Cambodia),並再度返回亞洲。一八六八年,他落腳於香港,並於皇后大道上開設了工作室,接下來四年期間以攝影記錄了許多中國各地的人物影像、風土民情、建築樣貌。一八七一年,湯姆生於廈門與長老會派駐臺灣的傳教士

馬雅各醫師相遇,受馬雅各描述的福爾摩沙吸引,與之渡海由打狗港進入臺灣西南部,前往山區踏查,拍攝下許多臺灣早期自然風貌、平埔族聚落生活場景,也造訪了臺灣府與打狗城。   一八七二年,湯姆生返回英國,定居於倫敦布里克斯頓(Brixton)。返英後他開始出版其遠東影像作品以及文字紀錄,也與記者合作拍攝倫敦人的街頭生活。出版作品有一系列書籍,亦有散見於報刊雜誌的單篇圖文。篇幅共有四大冊的《中國與中國人影像》(Illustrations of China and Its People)為一代表作。《十載遊記》為他統整遠東所見所聞的集大成之作。   一八八一年,維多利亞女王指派湯姆生為皇家攝影師;他亦

於一八八六年起擔任皇家地理學會攝影顧問。一九一○年退休後搬回愛丁堡,湯姆生仍持續發表攝影相關文章,於一九二一年逝世。其於旅居東亞所攝六百多幅濕版攝影玻璃版底片,在身後由威爾康圖書館(Wellcome Library)收藏。 譯者簡介 顏湘如(第一至十、十二至十四章)   自由譯者。譯著包括《我心中的陌生人》、《同情者》、《以眼還眼的女孩》等。 黃詩涵(第十一章)   臺灣大學外文系學士,英國倫敦大學國王學院比較文學碩士,臺灣師範大學翻譯研究所會議口譯組課程修習完畢,現為專職會議口譯員。曾任中央廣播電臺英語組主持人、美國《紐約時報》專案記者。出版譯作包括《看懂狗狗說什麼》、《藍白輝映:

院藏明代青花瓷展》等。 黃逸涵(附錄)   外語系、翻譯研究所畢業,靠著強調「譯者隱形」的本地化產業餬口,認為名字能印在出版物上就算美夢成真了。   不容錯過的永恆影像/謝佩霓   前言   第一章 麻六甲海峽。荷蘭人在蘇門答臘亞齊的軍事行動。檳榔嶼的山丘、植物與花果。檳榔嶼的吉寧人、馬來人與中國人。中國人的職業。海外的華人。早期葡萄牙人的後裔。殷勤款待。舞會上的一條蛇   第二章 造訪吉打。米登失蹤。拉惹的花園。威士利省。甘蔗與木薯的栽種。農工。逃離虎口。野人。威士利省探險記   第三章 中國行會,其組織與影響。移居海外的中國人。請求解除女性移民的限制。霹靂的動亂。中

國人的錫礦業。麻六甲。新加坡。其商業與人民。製作鱷魚標本。馴馬師。中國竊賊。內陸風景。外僑宅第。消遣娛樂。叢林的一夜。鑄造黃銅器。樹人   第四章 暹羅。湄南河。曼谷。佛寺。國王,護教者。傳教團體。佛教僧侶。住在小室內的僧人。國王造訪佛寺。棄屍場。中國投機者投資一具死屍。庫姆納隆哥。徵求發明家。為國王拍攝肖像。國王敘述剃度儀式。國王的請求。審案方式。賭博。水上人家。古都大城之旅。溪流生活。遊訪佛丕府   第五章 柬埔寨探險之旅。挽巴功河。原野失火。一個外國水手。叢林河流的美景。水鳥。甲民。庫特向縣長編的故事。森林裡一場暴風雨。柬埔寨廢墟。其宏偉壯觀。暹粒。吳哥窟。其象徵意義。淺浮雕與碑文。七頭

蛇。古都金邊。柬埔寨國王。宮廷餐宴。全豬。由陸路到貢布。海盜。穆罕默德的故事。化石船。沿暹羅灣北行之旅   第六章 西貢與其港口。市區。外僑社區。華人區堤岸。河居。交趾支那人的風俗習慣。中國商人。交趾支那村落秀關。巫師。墓園。張永記   第七章 香港。該島的描述。維多利亞城。其現況。外國人與當地人。市場。香港藝術家。酒館。太平山。生活消費。一個奇怪的冒險家。一位摩門傳教士   第八章 香港的蛇。颱風。北江的一趟冒險之旅。佛山。飛來寺。盲仔峽。急流。阿昆的野心。觀音洞。收割。搭小舟從三水到佛山。廣州。葉名琛總督祠。製茶廠。假茶。製茶。沙面。品茶     第九章 廣州。其概觀。其居民。街道。店鋪。

交易方式。招牌。工作與工資。柳橋。兩廣總督瑞麟。幫派械鬥。客家人。神祕藥丸。窮人住家。羅漢堂。出家人的修道生活。在一艘中國帆船上   第十章 中國的慈善機構。澳門。市區景觀。其居民。汕頭。外僑居留區。潮州府。汕頭的畫扇師傅。雕塑者。中國藝術。村莊械鬥。廈門。本地人聚居區。窮人住居。殺嬰。肥料池。骨骸甕。釐金。浪漫的景致。鼓浪嶼。外僑居留區   第十一章 打狗港。楠仔坑。航海的困頓。臺灣府。道臺。衙門。政府如何打消國債。一六六一年的荷蘭人。林蔭小徑。傳教士的醫療站。內地的旅程。古運河。崎嶇的土地。客家墾荒者。拔馬。平埔番村落。木柵山谷。「福爾摩沙島」之名。長途跋涉。中央山脈。竹橋。匏仔寮村。診療

中的醫生。甲仙埔村。酒宴。茅屋內部。平埔族住所。狂野的舞蹈。生番的獵場。荖濃村。六龜里村。回程   第十二章 福爾摩沙的日本人。入侵原因。閩江。福州船政局。中國砲船。福州府城與大橋。墳場。其居民。乞丐。小偷。痲瘋病人。鼓山寺。跪牛。隱士。白嶺茶園。上溯閩江。水口。內地的一處茶園。鄭船長夫妻。延平城。祭祀死者。穿越延平急流。一艘當地的渡船   第十三章 中國海的輪船交通。尾隨颱風。上海。簡述其早期歷史。日本的侵擾。上海租界。徐保祿,即徐光啟。上海縣城。寧波當地官兵。雪竇山。山區。杜鵑。雪竇寺。千丈岩。佛教僧人。揚子江。漢口。揚子江上游。宜昌。三峽。著名險灘青灘。神祕的山中燈火。危險的意外。夔府。

回程。九江。南京,南京兵工廠。曾國藩逝世。中國人的迷信   第十四章 芝罘。租界。黃河。蠶絲。絲製品。大沽砲臺。北河。中國的進步。直隸洪水。其影響。天津。仁愛會仁慈堂。人民的情況。一場午夜暴風雨。通州。北京。京城的滿人區與漢人區。其道路、商店與人民。外國人開的旅館。寺廟與住家建築。總理衙門。恭親王與大清帝國的大臣。科舉考試。孔廟。觀象臺。中國古代儀器。楊氏宅邸。婦女的習性。北京景泰藍工藝。圓明園。卓著的紀念塔。一支中國軍隊。李鴻章。忠善客棧。萬里長城。明十三陵   附錄一:福爾摩沙原住民方言   附錄二:暹羅的日行性鱗翅目昆蟲 序 不容錯過的永恆影像:約翰•湯姆生鏡頭下的福爾摩沙   

二十世紀第二次世界大戰之後,整個世界進入傳媒時代,大眾傳播勢如破竹,對現實生活的滲透力、感染力、影響力、制約力與日俱增,至今仍然勢不可遏。姑不論傳媒席捲的功過,如此劃時代的轉變,確認了人類歷史記載,從此由純文字配圖的傳統方式,丕變為以靜態、動態實拍影像為主。翻天覆地的影像革命方興未艾,進階有聲有影的全紀錄,藉由使用便捷的載具與無遠弗屆互聯網,在千禧年交替之際席捲全球。唯一弔詭的是原本源於求真求是產生的影像,因為修圖軟體之強勢進化,影像倫理卻無法及時建立,這一波的影像革命,反倒失去了透過聲光影像取信於人的能力。   改由影像重現、構建歷史之必需應毋庸議,若然,試問臺灣究竟何時進入世界影像史?答

案自然就是一八七一年四月二日約翰•湯姆生(John Thomson,一八三七—一九二一)從廈門搭輪船抵達高雄,上岸架妥雙鏡頭蛇腹相機,以玻璃版底片拍下打狗港的那一刻開始。這一幅相片,本該是所有臺灣人念茲在茲,再熟悉不過的歷史映像,目前卻僅限於極少數人知悉。   如今以藝術紀錄片大師見稱的黃明川導演,當年以專業攝影家的身分旅居海外,在遍覽美國國會圖書館相關著作之後,在一九八五年發表於《雄獅美術》的劃時代力作《臺灣攝影史簡論》,可謂開啟建構臺灣影像史的首發,迄今影響絕深。在論述中,他視湯姆生(該文譯作湯姆遜)的實質表現「最傑出」,完勝洋商買辦的業餘水準與商業動機,因此正式認定他是臺灣攝影史發展的

伊始節點。   湯姆生為我們留下的攝影作品之所以彌足珍貴,不只是忠於原貌紀實呈現,更是他付諸高度的人文關懷與同理心,鞭辟入裡地闡釋了純粹影像難以捕捉人性人情的複雜多樣。更因為他的人文底蘊與美學素養深厚,佐以精湛的技術駕馭實景拍攝掌握當下,再現出的質感、美感、品味藝術表現俱全。湯姆生的攝影成就,集廣度、深度、高度、容度與態度於一身,完全應證了蘇珊•桑塔格(Susan Sontag)所謂「攝影是當意識有意獲得某物的理想手臂」。較之其生時的當代人,湯姆生絕無僅有,如今絕大多數追隨者,只能望其項背。   二○一二年高雄市立美術館推出了一項特展,名為《玻光流影:約翰•湯姆生世紀影像》,以「世界看見臺

灣的第一眼」破題,呈現攝影家鏡頭下的福爾摩沙及亞洲行旅為策展脈絡。時任館長,雖說此展為彰顯高雄在地文脈量身訂製,但之所以直接與英國威爾康文獻庫(Wellcome Archive)協商,請其授權高解析原尺寸圖檔,倒是本於美術館是史觀進駐的空間,從而帶著為全臺灣以全新觀點寫史的決心,排除萬難辦理成之不易的展覽。威爾康文獻庫及附屬圖書館舉世聞名,乃寰宇首屈一指的傳統攝影重鎮,可謂攝影界的故宮。湯姆生的部分收藏尤其完整,從玻璃版原版底片、原版印樣、手工作品集、親筆手札、原始史料文獻一應俱全。   湯姆生用攝影記錄所見、所聞、所感、所思,為世界開啟了一扇扇窗口,助世人得以一窺神秘的遠東。之於臺灣,福爾

摩沙系列自然至為珍貴。島上的風土、人情世故的真實面貌,在他多元視角的見證下,首度納入時人眼簾,臺灣自此也才正式晉升有圖可徵的影像信史之列。   在此之前,福爾摩沙只是一則則傳說。優越感作祟染指之下,停留在充滿異國情調的光怪陸離,充斥形形色色不痛不癢的表象描述。不涉實證,這些穿鑿附會成虛妄浮誇的貶抑想像和偏頗描述,甚至淪為未曾踏足臺灣島、未嘗接觸臺灣人的野心家招搖撞騙的工具,以滿足當時西方獵奇渴望的癲狂異想。多虧才思捷敏如湯姆生,透過全觀式的優質照片與鉅細靡遺的翔實筆記,這才讓臺灣終於立體化、量感化、真實化。   作為英國皇家攝影學會、皇家地理學會的一員,湯姆生行萬里路攝萬象的過人處,不僅因

為他博聞強記,學貫文史哲,深諳地理學、植物學、人類學、建築學、水利工程等。追究起來,筆者認為他之所以獨具慧眼慧心,其土生土長愛丁堡人的身分至為關鍵。愛丁堡作為蘇格蘭首府,亦以自由主義著稱,嚴格說來,湯姆生斷不是「English English」。儘管歷史上蘇格蘭與英格蘭之間互為頡頏,夙來形成微妙共生狀態,但是本質上民族性非常不同。即使隸屬大英帝國,蘇格蘭不可折衷的自明性,確立了兩者和而不同的發展。   正是本著從邊緣透過冷眼旁觀,參與中心與集權的本能慣性驅使,湯姆生才能拍下與眾不同的動人映像。留下的札記之所以歷久彌新,歸因於他關切了少數、弱勢、底層、女性等等超越當時的核心議題。與他同期的旅行

探險家的攝影,難脫建立視覺檔案的直白無感,或者標榜異國情調的矯揉作態。湯姆生成長於英皇國屬地的生身背景,賦予了他敏銳細膩的心眼,選擇相對觀點,冷靜精確執行擺拍。他以鏡頭陳述的不只是作為蒐羅異域風土民情眼見為憑的佐證,或是擁有攝像權者無意識的本能反應,更是在認同他者尊重歧異下,欣賞並且呼應多元並存的具體表述。   當他初遇在廈門採購而在南臺灣行醫的馬雅各(James Marxwell)醫師,也正是因為十多載再聞鄉音而認親;一見如故的馬雅各醫師也是愛丁堡人,被長老教會派遣宣教。由於福爾摩沙原本是湯姆生不敢奢望的行程,有賴馬雅各安排這才成行,可惜只有短短兩週。馬雅各醫師熟諳南臺灣方言,以偏鄉醫療行

腳深得人心,加以攜通族語的管家東(Tong,即東哦氏)隨行,讓行路難又風塵僕僕的湯姆生,得能以非常的效率,一路從打狗上岸造訪鳳山,繞道安平港瞻仰熱蘭遮城,遍覽南臺灣特殊的地形地貌,經由內門、木柵,最遠抵達荖濃溪盡頭的甲仙、小林、六龜的這些原鄉,與漢人、客家人、西拉雅族乃至於「斜坡上的人」(kacalisians)相遇,留下他們不可逆的歷史容顏。   湯姆生在關於臺灣紀行的筆記裡明白寫著,與之前旅居亞洲各地的其他人迥異,福爾摩沙人民相較之下秉性純良開放:「充分流露出良善、坦率與誠實的氣息」(wearing an air of perfect good-will, frankness, and

honesty),發自肺腑的評語,實可謂對島民民族性最大的恭維。   當年展覽的圖錄打破紀錄,榮獲國際重大設計獎的大滿貫,從Good Design、Red Dot到IF莫不掄元,開啟了世界看見臺灣官方展覽圖錄新頁的新篇章。為了籌備展覽,有幸細讀他的著作,感嘆無法普及。殷殷期盼了這許久,湯姆生《十載遊記》終於在臺灣正式出版。掐指一算,距當年湯姆生遠渡重洋抵達南亞已經將近一百六十年,距此書的首刷發行,已經超過一百四十年,而距他按下快門拍攝臺灣的那一刻,將近一個半世紀已經過去。   當許多新臺灣人的母親來自《十載遊記》記述的國度,這本書特別意味深長,理應成為你我必讀書單之一。臺灣如今已被認證為南

島文化語族共同的原鄉,遺憾的是我們自己人卻鮮少知曉,猶如湯姆生的這一批福爾摩沙的照片一般,儘管關鍵至極,卻乏人問津。衷心希望不久的將來,一綱多本的歷史課本裡,都必定會收錄湯姆生拍攝福爾摩沙的照片,而且無論課綱如何修繕,這些照片都會永存,構成臺灣子民永世共享的永續記憶。   非洲肯亞有座山巔,以湯姆生之名命名,紀念他踩踏無人之境的居功厥偉。筆者不奢求中央山脈某峰以其命名,但求有識者皆能見其所見,感其所感。 謝佩霓(藝評人、策展人) 前言   有些讀者對於我足跡所至的遠方,以及那些居住在遼闊中國的廣大人民,深感興趣;透過蒸汽動力和電報通訊,這些遠方地區與我們自身的關係正日趨密切─相信

這些讀者為數不少,以下我就是要向他們致上我遊歷的回憶。   我極力向讀者傳達我在那些年的旅途上所體驗到的樂趣;但同時,我也立志向讀者反映實情,呈現中國及其居民的樣貌,這形象就算不是十分愉悅,但至少非常忠實。而關於中國的子民,我要談的不僅包括那些留在中國本土上的,還包括住在我們殖民地的,還有居住在其他地區的;他們隨著海外移民活動徙往四方。   自那位偉大的威尼斯旅行家以來,這個地區在歷史上,恐怕找不到比此刻更令人興味高昂的時期。文明似乎終於在遙遠的東方露出曙光,初升的幾道光芒掠過小島國日本,並滲透到中國大陸的邊緣;雖然幾個世紀以來的黑暗還籠罩中國城都不去,但烏雲正在緩慢消散,並且心不甘情

不願地降伏於湧至岸上的光明。但這些也極可能隨著一觸即發的戰爭,而消失在九霄雲外。   很明顯地,中國再也無法不受干擾地長久蟄伏於現狀,它備受推崇的無為政策已經帶來洪水、飢荒、瘟疫和內戰。其勞苦大眾的痛苦,再也沒有比此刻更深了。河水氾濫沖毀了他們肥沃的平原,馬路變成了水道,中國無法阻止廣大人民哭喊糧食的喧囂之聲。統治者基於一種盲目的驕傲,正在武裝一支乞丐般的軍隊,來保衛一些不值得捍衛的東西。而日本─聲稱是基於它的權利以及人類的福祉─已經對中國的固有領土派遣了一支小型卻有紀律的軍隊。   附帶一提的是,除了提供一本愉快而好讀的作品之外,我也盡可能呈現完整可信的資訊。我在本作品的後段重複了一

些已經在《中國與中國人影像》(Illustrations of China and Its People)裡介紹給讀者的篇章,將其擴寫詳述。我認為這些段落頗為重要,但前作篇幅龐大、所費不貲,因此尚未廣及於許多大眾讀者。 約翰.湯姆生 於布里克斯頓(Brixton) 一八七四年十一月 〈第十一章〉(摘錄)我們慢慢地行進著,一會兒沿著兩百多呎〔約七十公尺以上〕深的懸崖邊緣迂迴前進,一會兒又深入大山溝的凹陷處。山溝的平坦表面,被太陽晒得炙熱不堪,我們的手只要一觸碰岩壁,就會被灼傷。我們愈往內地走,土地就愈崎嶇難行,懸崖也變得更大、更深。在絕壁的底部形成的山谷中,我們發現了耕地,還有雨季時,

山洪在下面柔軟泥層所形成的地下通道痕跡。這些地下通道提供了中央山脈天然排水口,但同時也使得在這山區耕種充滿了危險,因為耕種者很可能會發現,他的耕地與住宅,都由於土壤的突然下陷而被沖刷掉了。然而,在這塊多變土地上耕作的客家人,早已對這類緊急狀況有所準備,並相當習慣於突然的遷徙。不論他們定居何方,都能愉快重新拾起農活。的確,有時候所有財產的突然損失,也不全然是不幸;或許他們可以因此而遷移到比較衛生、比較安定的環境,又或者是遷移到有激流帶來樹木與碎石的地區,這樣冬天就有燃料可用了。對於那些只聽說過用水壓機械把房子移位的人而言,上述的現象無疑是很離奇的,但容我冒昧地說,在福爾摩沙發生的這些現象,就是大

規模水力影響的實證。不用說,中國政府不認為有派遣地理學家來繪製地圖的必要,因為這個地區不斷在變化;另外,我想對農民來說,在每個雨季結束後,要找到他們自己究竟住在哪裡,也不是件易事。我們一行人在四點鐘左右抵達拔馬,這個地方是被中國人稱為「平埔番」,也就是「平原上的外族」之原住民最早的定居地。平埔族對之前的荷蘭統治者,保有生動與親切的回憶,他們依然恪守著他們仁慈紅毛弟兄所遺留的傳統,也因此對外國人都表示誠摯的歡迎。在荷蘭統治時期,平埔族居住在我們剛才穿越過的肥沃平原上,但他們早就因為貪婪無情中國人的到來,而被逐出了祖先所擁有的富饒土地。在更高的山寨上,平埔族強壯的族人仍自我防衛著,不畏帝國征服者的

強權。要是日本人和這群未開化的山民交上朋友,中國人將發現,要把日本入侵者趕出島上會是件棘手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