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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網站請問有哪些成語是描寫五官跟形容外貌的?越多越好謝謝 ...也說明:櫻桃小嘴(口):形容女子的嘴脣小巧而紅潤,如同櫻桃一般3.脣紅齒白: 形容美人面貌姣好。亦作朱唇皓齒。4.尖嘴猴腮: 尖嘴巴瘦面頰。形容人長相極為醜陋。5.

這兩本書分別來自凌宇 和財團法人真佛般若藏文教基金會所出版 。

國立臺灣大學 人類學研究所 謝世忠所指導 李甫薇的 19,20世紀之交西南中國的東西方逢遇----兼論當代的國家回應 (2000),提出形容女子長相關鍵因素是什麼,來自於19世紀、異己想像、認識系統、遊記、中國西南、獨立Lolo、建構。

而第二篇論文國立中央大學 歷史研究所 吳振漢所指導 梁淑萍的 明代女紅─以北方婦女為中心之探討 (2000),提出因為有 女紅、明代、北方、婦女的重點而找出了 形容女子長相的解答。

最後網站圍攻錯別字 - 第 308 頁 - Google 圖書結果則補充:... ㄏ ㄠ 姣好一詞用以形容女子長相美麗。不可以寫成皎好或嬌好。美麗、漂亮、美豔、醜陋、醜怪搭配詞面容姣好俏麗 古代美女選拔教育部在民國九.

接下來讓我們看這些論文和書籍都說些什麼吧:

除了形容女子長相,大家也想知道這些:

東洋惡女十二名錄:殺人者的鮮紅掌心

為了解決形容女子長相的問題,作者劍山 這樣論述:

  「惡女」之所以「為惡」,   背後往往有不為人知的經歷……   在成為殺人者之前,   她與她,經歷了什麼樣的人生,   才會任由心中慾望突破道德藩籬,   染上刺目的鮮血!   縱使罪無可赦,人性的故事依然值得探查。   究竟是什麼樣的愛,讓她無法壓抑獨占的慾望?是何種境遇讓她由情轉為怨怒,甚至拋棄醫者之心?又是怎樣的貪,讓她接二連三騙婚、謀財害命呢?   本書收錄了十二名日本女罪犯的故事,時間橫跨明治年間到現代。   ◆阿部定事件/一九三六年,與愛人私會的阿部定,勒死對方並切下其器官。   ◆神戶輕羹饅頭毒殺事件/一九三九年,女醫廣瀨菊子,在送給前夫的點心中注入細菌。

  ◆近畿氰化物連續毒殺事件/二○○七年,筧千佐子陸續與多名男子交往,而這些男子接連死亡……   作者劍山深受昭和時期(一九二六~一九八九)的文化吸引,長期埋首於昭和年代的犯罪事件,他翻閱豐富資料,梳理出阿部定、少女A、木嶋佳苗等知名罪犯的故事。   透過劍山的筆法,描繪出為情、為財,或是為了生存,進而手染鮮血的女性群像,並一窺這些女子在犯下無可挽回的罪孽,成為人人口中的惡女以前,所經歷的人生故事,試圖藉此尋找埋藏於獵奇表面之下,那些鮮為人知的動機…… 本書特色   ★收錄十二篇日本女性的犯罪故事   ★懸疑、犯罪主題網路媒體「疑案辦」推薦   ★搭配精美插畫,展現故事的不同樣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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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0世紀之交西南中國的東西方逢遇----兼論當代的國家回應

為了解決形容女子長相的問題,作者李甫薇 這樣論述:

在本文中,筆者以19、20世紀之交,至中國西南遊歷的西方人為對象,在人類學的歷史研究取向下,以敘述異族的歷史文獻資料如遊記、官方報告和傳教心得等為分析文本,探討19世紀異己觀念的形成,以及西方社會思潮實踐在西人中國西南論述的過程。 中國西南在漢人的眼中、一向被視為蠻夷雜處的化外之地。就漢人和西南土著的接觸而言,這裡可說是Mary Louise Pratt所指的「文化接觸區」(Contact Zone)(Pratt,1992:6)。西人自地理大發現後即積極向外探索世界,但直到1825年和1861年英法各以緬甸和安南作為殖民地時,才開始對鄰近的中國西南地

區作持續性的探險。二十世紀的泰國與雲南隔著寮國,但為了將所有泰語系小邦納入其國族-國家架構下,泰國國家領導人採用西人論述中,連結泰國與中國西南土著的歷史書寫,作為歷史教育教材(謝世忠,1993:53)。中國西南於19、20世紀之交,不但在漢人、土著、與西人的接觸下,形成一個極其複雜的「文化接觸區」,也是一個旅程與意象建構的發生地點。 西人對中國西南地區和人群的旅遊紀錄,即反應出一種對自己、漢人與土著的複雜情結。首先是西方基督教文化提供「以基督徒來認同真正自己」的價值觀,進而發展出將他者視為異類、野蠻、化石的傳統(Pandian,1985:50)。即使十九世紀有語系、文字、體

質測量等定義人群的新指標,但這些指標仍奠基在西人的異己傳統中。在這個價值觀背景下,西人先接觸了漢人,接收到漢人對西南土著以及自己的言論,再接觸西南土著,聽到土著對漢人和自己的言論。他們遊記記載的雖然是中國西南的所見所聞,但從其選擇觀察和敘述的人事物中,仍可分析出西人建構起兩種意象,亦即分別確認了西方的優越性,以及顯示西方想在中國找尋「非中國」的企圖。除了確認優越性外,吾人也可從西人的遊記中,看出兩類反思性的論述,據此或能歸納出一個西人對中國西南的認識系統。 意象一 「野蠻」與「化石」 Jacob Pandian認為將他者視為化石和野蠻,是西方看待他者的傳

統。西方的心智較為文明是因在生物上已經演化成如此,非西方則尚未達到此境地,因此是原始的,未發展的,是一種無法在時間的試鍊中存活下來的形式,因此不如西方模式合於生存(Pandian,1985:57-58)。在19世紀,地質學與演化論開啟西人生物性的世界觀。演化論係以不同地質時代的化石和現存生物的變異性來解釋和理解當代生物。Bernard McGrane認為19世紀逐漸發展出的地質學、演化論和人類學,是西人區分他者的新理論架構(McGrane,1989:84)。西人對於自身在宇宙中地位的問題,已從「人類位於生物圖表的最上格,接下來該擺置哪種動物」,到「人類位於進化圖表的最底部,問題是,在之前已生活

於此的是誰」(ibid., p.82)。19世紀時,人類的差異建立在歷史時間感上,非西方人在西人的想法中,是「他們生活在歷史時間裡」(ibid., p.84)。 Eugene Pittand視Lolo人為原初純粹的中國人,把Lolo人敘述成毫無變化、古老原始的形象,便是一種化石化他者的事實。Samuel Clarke將No-su和苗人佃農的貧窮描述為「如200年前的法國」、「比現在的俄國好些」(Clarke,1911:124),顯示他將土著放在歷史時間裡。俄國在當時雖進行西化,但在西歐人眼中,剛脫離農奴制度的俄國,仍距離中古時代不遠。Wingate曾想像東方的居民殘酷嗜殺(

Wingate原著,陳君儀譯,2000:24)。他認知中的西南,是夾雜在高度文明的征服者之間半文明或幾近野蠻的人(ibid., p.169),更將沒有真正接觸過的佤人描述成「野蠻佤人」。 d’Orleans則視Hou-Ni人為「被馴服的野蠻分子」(d’Orleans, 1999[1898]:48-50) 意象二 獨立族群    d’Orleans提過Hou-Ni人頑強且獨立,對中國的霸權並不十分順從(d’Orleans, 1999[1898]:37),另也在怒江提及數區的獨立栗粟(the independent Lissou)(ibid.,p.169)

。不過,西人發展西南意象中,最系統化的便是獨立Lolo。1892年Ball指出西南有一族群「控制著數以千計的中國人為奴隸」,6年後d’Orleans在蒙自則以四川獨立Lolo稱之。1903年A. Henry又以「高過任何一個歐洲人」和「住在和威爾斯面積般大的大涼山」形容這群人。Clarke在1911年以「半獨立」形容這群人,1936年時在Cook筆中從「半獨立」變成「獨立」。1927年Stevenson譽之為「亞洲最獨特神秘的人群」,1947年Lowy來到中國找尋「真正的Lolo」。這些均反映出西人熱衷於建構中國境內的獨立意象,也顯示西方想在中國找尋「非中國」的企圖。 反思

一 土著和漢人所述者不同 Norma Diamond在<苗人和蠱:中國西南邊疆的互動>(“The Miao and Poison:Interactions on China’s Southwest Frontier”)一文中,提到移民到中國西南的漢人男性,在接觸土著如花苗女性時,因對其未纏足和自由的婚前性行為等生活方式感到困惑與恐懼。加上漢人與花苗的衝突不斷,漢人官員恐懼社會失序,害怕被「野蠻的異族文化」所影響,因此在文書中不斷重複苗女與蠱的關係,以及認定接觸苗女的危險性。漢人官員鼓勵將所有災難如牲畜、嬰兒與小孩的死亡歸因於苗女。1904-1905年另一波苗女放蠱謠言的捲起

,便是一種漢人藉蠱來表達對異族看法的變形(Diamond,1988:23)。 二十世紀初漢人社會盛行著苗女放蠱,同樣的地區和時間,西人對苗女與蠱的謠言亦有不同的反應。傳教士Monseigneur Pinchin相信Man族會在食物中下毒,藉以搶奪富有者的財富。Gill和Bishop則不相信。Gill的不相信,反應的是西人對馬可波羅遊記真實性的質疑,他認為「此故事與老掉牙的馬可波羅記述相同」,只是一則傳說和迷信。Bishop的不信,反應的則是西人對漢人敘述的一貫質疑,她指控漢人一再謠傳汶川地區的部落由一女王統治,並會對路經的旅客下毒。 漢人社會無法接受的苗

女「大腳」,在西人眼中卻正好相反。西人不習慣漢人文化中的纏足,Pollard便抨擊漢人女性是「畸形腳」,而Nosu女性自然且行動敏捷的腳,代表一種征服者的健康狀態。漢人社會中謠傳苗女害死牲畜與小孩,西人則指責漢人對女嬰進行殺害。 西人所觀察到的漢人對土著態度,使得他們對漢人所傳達的土著意象產生質疑。如Stevenson看到了漢人在Lolo人出現前和出現後,從趾高氣昂的輕視態度轉變到慎重緊張,因此漢人傳達的「野蠻」「危險」,易被西人打上問號。 反思二 “漢人與土著眼中的我們” 有些西人到中國西南的過程中,會意識到自己在漢人或土著眼中的形

象。儘管對自己的文化充滿信心,懷抱著探險、找尋野蠻人群的好奇心理來到東方,西人在面臨另一個族群的輕蔑和敵視眼光時,仍有產生反思的空間。例如不少西人均對漢人的「洋鬼子」一詞發表意見。「把說“洋鬼子”的人揪出來重打頭」是西人圈中流傳的自尊維護方法,Wingate表示聽過,而Morrison則親身實行過。當Wingate聽到漢人小女孩說「洋鬼」時,他並無法「揪出來重打頭」,卻轉而思考中國文化中的鬼形象,以及反思西人在歐洲看到中國人時產生相同反應的可能性。Wingate因而不只一次地戲稱自己是「初抵此地,一竅不通的野蠻人」、「衣著寒酸的野蠻人」。 Pollard發現Nosu人輕視漢

人的原因是他們缺乏男子氣概,需要舒適生活環境後,意識到自己睡覺時和漢人一樣會打舖蓋,用稻草來使地面柔軟,因此自問「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想我的」。 己、異己、與類己 Pandian認為基督教信仰提供的是一種絕對主義式的價值觀,事物只分為絕對的好與壞、強與弱、真與假。真正的自己是完善、堅強和真理。基督教宣稱自己的神是唯一的完善、純淨和正義,而將魔鬼丟給長得不像自己,或風俗習慣和己不同的他者。這樣的信仰二分化了西人對自己的觀念,他們以基督徒的定義來認同真正的自己,在猶太基督教思想的一般性模式下,擁有一個完全相反的對照是有必要的。文藝復興末期,異類儲藏庫(repos

itory of the abnormal other)合併了非基督徒、非西方人入內,而此一合併即標示了人類學的開始。換句話說,異類的象徵代表著非西方人、其他人類,也暗示著屬於「無法接近上帝」、的一群(Pandian,1985:52)。 照Pandian的說法,基督教信仰下成長的西人對自己的概念是完全二分的,基本上便是「上帝/基督徒/西方人/真我/己」與「魔鬼/異教徒/非西方人/假我/異己」的對比關係。不過在西人對中國西南認識的例子來看,真我與假我並非絕然地被區分,在自己與異己之中,尚有一個「類己」的空間。「類己」的概念,可從西人以己文化中相似的要素作為理解途徑看出,這種理

解途徑也就是類比或比喻。類比或比喻的動作,代表著一個「可理解範圍」的認定,在認識的意義上比「不可理解」更接近“自己”。舉例來說,當西人認為漢人纏小腳是不可理解時,土著的腳儘管膚色、大小與西人不同,但在認識上均為「未纏綁的」,因此「可理解」,甚至被西人如Pollard解釋成「征服者的腳」。在面對漢人的層面上,西人把土著視為和自己同一範疇,就算不是「自己」,也是「類己」。不過,當西人開始用西方的「高跟鞋」來類比中國的「纏足」時,在對「纏足」的認識層面上,便成為「可理解」。 因此,在理解一個族群對顏色的喜好上,Cook以「蘇格蘭地主:黑Lolo=高貴藍血:高貴黑色」作類比( Co

ok,1936:70)。在理解長相方面,Haddon 將Lolo人的皮膚以南歐人的棕色或黝黑色來形容,而非亞洲人的黃色(Haddon,1925:114)。Wingate認為苗族女子長得好看,臉孔類似德國、奧國的農家女(Wingate原著,陳君儀譯,2000 : 170)。 另一個「類己」,可由西南土著接受基督教信仰看出。雲南曾因是基督教傳教的空白區,而被教會稱為“中國最黑暗的省分”(錢寧,1998:241)。加上教會在當地遭到漢人傳統文化的強烈抵制,因此宗教勢力發展得十分緩慢。但當這個僵局被視基督為苗王的花苗打破後,許多傳教士立即積極到西南對土著傳教。在Samuel Cla

rke筆下,雲南貴州交界從「中國的最黑暗」變成「屬靈的大豐收」(Clarke,1911:172-302)。漢人的排斥基督教是「異己」的表現,花苗的積極信教,被西人解讀成一種類似從「魔鬼/異教徒/非西方人/假我/異己」到「上帝/基督徒/西方人/真我/己」的轉變。對西人而言,花苗信基督教的行為比漢人異己更像自己,因此是「類己」。 認識系統 除了上述關於19、20世紀之交,西人異己認識觀念的討論外,本文也對西人的認識系統進行探討。認識系統是承襲Neil Leipor的觀光吸引系統而來。Leipor的吸引系統動態過程是,一開始引發訊號引發了觀光客的欲望,在各種因

素(金錢、時間等)配合下,觀光客決定出門觀光,觀光行為是自己的動機所推動的,隱含著在觀光核心地得到滿足的期待,之後由路程中的隨程訊號引導至目的地,最後在看到核對訊號時,知道自己到達核心地,並將所期望看到的事物一一地具體化(Leipor,1990:381)。從西人的中國西南遊記中,可以看到一個更細緻的認識系統。以Henri d’Orleans為例,認識系統可分為五層面,第一是成長背景形成的主要認識架構,使他在看到其他人群時,放在此架構下予以認識,如當時歐洲盛行的演化論,影響了 d’Orleans將Mosso族的儀式文字,視為文字演化上的早期階段(d’Orleans, 1999 [1898]:19

2)。第二是在歐洲便聽聞的中國傳說或意象,例如d’Orleans曾聽說東方有全是女子的國度,當他到中國西南時,便詢問船夫有關女兒國的資訊(d’Orleans, 1999[1898]:11)。第三是沿路漢人官員、居民或隨從的敘述,例如d’Orleans在路途中不斷聽到官員和隨從以 Lolo或Lissou人野蠻兇猛為由,阻止他前進。第四是呈現在眼前的靜態人景,所有對不同族群衣著、建築、儀式的平面描述,都屬於該層面的認識。第五是互動中所得到的經驗和觀念,例如 d’Orleans從與隨行漢人馬夫的互動中,加深對漢人的負面印象,或從Lolo人隨從的口中,得到Lolo人對Pais人的分類觀念(d’Orle

ans, 1999[1898]:51)。 西人認識西南土著的流程,首先是西人基督教式的異己觀,它在個人成長過程中便已形成;行前聽到的中國傳說或資訊是第二層認識,例如d’Orléans的「女兒國」印象,或傳教士Père Moutot的「St. Thomas曾到中國」信念;在旅程中從漢人導遊或隨從口中聽到的敘述是第三層,例如Pollard從導遊Long酋長口中聽到「Nosu婦女不願嫁給漢人」,或是Morrison聽到「西南土著患得甲狀腺腫的比例比漢人少很多」;到達目的地後觀察到的靜態意象是第四層,例如Cook對Lolo人建築物的敘述,Haddon對Lolo人的體質描述;若在當地

停留較長的時間,有機會接觸到當地人,才進入認識系統中的第五層。西人可能在第三層便停止認識,如Wingate的「野蠻佤人」意象,主要便是來自官員與隨從。而後Wingate把此意象記述下來,回到西方流傳開來後,便可能形成下一批讀者的「第二層認識」來源(在圖表中以第三層回到第二層的箭頭表示)。西人亦可能在第四層時停止認識,例如西人在市集中對西南各族群的服飾印象深刻,但因語言隔閡等原因,僅有視覺上的接觸而無交談溝通行為,便是停留在第四層的情況。第二到第四層的認識,均奠基在西人基督教式的異己觀上。在第三層或第四層取得的新資訊或發現,可能會修改或形成西方流傳的新中國意象。第五層認識提供西人核對第三層認識的

機會,依據接觸經驗的不同,或可形成符合基督教式和十九世紀異己觀的認識,不過,也可能在反思後,質疑成長過程中習以為常的異己觀。前者在書寫傳播後,成為下一批讀者的第二層認識來源;而後者的書寫則可能開啟另一個新的世界觀。 Leipor的吸引系統動態過程,只說明了引發訊號引發觀光客出門,隨程訊號到使觀光客漸生異國感,以及核對訊號使觀光客將期望看到的一一具體化等的一個大眾觀光過程。這個系統無法對引發訊號的內涵與源起背景作說明,也無法明瞭觀光客為何想到某些特定的目的地,更無法解答今日已經發展或正在發展之異族觀光體系的起始背景,以及該體系中的引發訊號產生的歷史過程。

本文的第二到第五章,可以概念化成上述的「西人認識西南土著的流程」,若再配合第六章來看,則可在Leipor的吸引系統概念上,做出更進一步的延伸。19、20世紀之交的西人在遊歷中國西南後,建構了「神秘」、「族群奇特」,和「獨立Lolo」等意象。這些意象從官方領事、學術社團的學者、傳教士和探險家的報告遊記,延續並轉換成更具影響力的小說及電影形式,最明顯的代表便是20世紀30年代James Hilton所寫的《失去的地平線》(Lost Horizon)一書。美國人Bert Krawczyk在半個世紀後,以《失去的地平線》書中的「香格里拉」來比喻雲南。1997年之時,中國刻意去「證明」雲南迪慶便是Hil

ton所指的「香格里拉」。1999年雲南人民出版社在「香格里拉叢書系列」中,出版了《失去的地平線》中譯本。這一連串動作,是當代中國對19、20世紀之交西人書寫的一種回應和利用。中國政府希望利用西人早已建構的意象,來加速西南觀光的國際化。一百年前西人的「類觀光探險」,和當代的大眾異族觀光,在「神秘」、「族群奇特」等意象的層面上,有著不可忽視的連結。此外,西人書寫的另一種效應,亦表現在中國學者對「獨立Lolo」意象的回應上。「獨立Lolo」在19、20世紀之交,便是個促使西人陸續前來中國西南探究的意象。西人在「獨立Lolo」意象上建立的神秘感,並不比「香格里拉」差,但因「獨立Lolo」指稱了Lol

o人,對中國學者來說,比「香格里拉」更具真實感,「獨立」二字又放置在Lolo人(彞族)之前,大大地與中國的國族主義相牴觸,所以出現「獨立Lolo反建構」的現象。在這個場域上,中方並未利用早期西人建構的意象,來推動四川大涼山的異族觀光。 中國政府對早期西人書寫的回應,顯示出儘管過了一個世紀,西人在當時所建構的意象並無隨著時間沒入歷史,它反形成了另一種影響力,影響著新一批的西人繼續前來,加入核對和生產西南意象的行列之中。此外,它也影響著當代中國學者或非中國學者,對19、20世紀之交西人書寫的利用、反駁以及研究。 總而言之,19、20世紀之交至中國西南遊歷的西

方人,藉由異族的書寫,體現了19世紀的西方社會思潮。Jacob Pandian分析的西方基督教傳統,以及西人的異類、化石、野蠻化他者傾向,Bernard McGrane提出的19世紀歷史感宇宙觀,Evans-Pritchard 陳述了進步史觀與民族學資料收集的關聯,Jeremy MacClancy對倫敦民族學會(1844年)和人類學學會(1863年)興起的介紹,顯現了19世紀新思潮引發的這一波向外探險行動中,人類學學科的形成是西方探索異己文化的一個特化與專業化現象。Gordon認為西方社會視自己需要,創造了Bushman異己想像。Bushman意象的創造者是殖民官員,開墾的農民、引進的黑人礦工

,傳教士、警察及科學研究者,也就是說,民族學和人類學者亦在其列。這些異己想像,重則形成殺傷力強大的異己觀念,如“野蠻Bushmen”和「Bushmen被吊死在樹上」等圖像;輕則造成學術界研究、認識時觀念上的困擾,如「有意無意地忽略不符合我們期待的部分」。西人對中國西南地區和人群的旅遊紀錄,反應出對自己、漢人與土著的複雜情結。其中雖然多是再確認西方優越性的意象建構,但仍有反思性論述的出現。從筆者歸納的中國西南認識系統來看,反思性的論述通常出現在第五層認識階段。 本文特別選擇人類學正開始形成專業學科的歷史時段,去觀察包含了探險者、外交官、傳教士、及學者等各類背景的西人異文化論述

。筆者相信,人類學式的歷史研究中,探討過去某一段時間,主流社會人群異己意象形成的歷史研究取向,可以成為一個檢視人類異己想像的機制。

超現象的飄浮

為了解決形容女子長相的問題,作者盧勝彥 這樣論述:

  作者獲得「通靈」、「神祕經驗」、「識見前世」、「元神出遊」、「洞視因果」、「神通能力」已數十年。在數十年中度化眾生,藉著超現象救度群生,所寫的事件是親身的經歷,具有真實性。他並不在乎這種「世俗成就」,只想讓人明白是有「更高階層的意識」,有「超現象的學識」,唯有真實的修行才得有此能力。而所經歷的事件,也是要讓人知道因果輪迴是真實不虛的。 本書特色   「飄浮」兩個字,並不是真正的「飄浮」,   而是可以憑藉修行的境界「窮盡法界」。   進而洞見:   善惡之報,如影隨形,三世因果,循環不失。   因為循環不失,所以就成了定數。   【本書附贈作者創作封面畫作複製畫一張】   作者

簡介 盧勝彥   蓮生活佛盧勝彥,西元1945年生於二戰下憂患的台灣,   現旅居於煙雨微微的西雅圖,每日修行、寫作及繪畫,   以實證和慈悲勾勒度眾的文字,如月河流水閃耀智慧的光環。   是真佛宗創辦人   平易親切、慈悲為懷的開解病難憂苦,獲得千萬弟子的景仰皈依。   是一位演說家   深入淺出、幽默風趣的闡述佛法哲理,具有獨樹一格的講演藝術。   是一位畫家   天賦異稟、微妙觀察的書畫自然景物,成就自在任運的揮毫創作。   更是一位著作等身的作家   多元題材、精勤撰寫的抒發心境體悟,紀錄親身經歷的數百冊文集。   1967年第一本創作《淡煙集》問世。   1992年5月完

成《第一百本文集》。   2008年5月出版第二百本文集《開悟一片片》。   他是當代能將佛法與藝術結合的第一人,精進與毅力不同凡響。   序 甚深禪定的飄浮(序) 001 夢中的佳人 002 新婚之夜的怪現象 003 仙骨 004 拜訪異人 005 神算奇驗 006 豺狼星 007 死厄中的救星 008 天樂 009 佛法心訣 010 天上大塔 011 瘟神 012 狼虎之路 013 大輪迴之詩 附錄:蓮生活佛盧勝彥的說法開示 014 千禧之法海密意 015 由問事去闡釋俗諦與聖諦 016 闡釋四法印的哲理   自序 甚深禪定的飄浮   我個人實修密教儀軌,在「

大手印」的修行之中,認真的走過四個主要的階段:   一、專一。   二、離戲。   三、一味。   四、無修。   我個人如此認為,這四個階段都是「心」的練習,為了「明心見性」的當下了悟,要看見自心的光明,要覺知十法界,要獲得本初的智慧,密教行者要練習自己的「心」。   事實上禪定的過程,我亦面臨了:   一、念頭如瀑布。   二、念頭如溪河。   三、念頭如湖面。   四、念頭如空無。   這實在是很奇妙的事,禪定是不可思議的一件事,尤其是甚深禪定——   我記得了鳴和尚告訴我:「蓮生,為了悟究竟,開悟的大智慧,有兩件事一定要做,一個是淨化自己,一個是積聚功德,除此之外,再也沒有

其他的路了。」   後來,我在淨化禪定的修行之中,體會了兩位聖者的話。   帝洛巴說:   「如果心不住於任何處,這就是大手印,   如果持續禪修在此之中,該人必定達到佛果。」   岡波巴說:   「當心不再放逸造作時,是自然地充滿大樂,   恰似水不再攪動時,便會自然地透明與澄清。」   我認為這即是那洛巴的「六不」,也就是金剛經的:   「因無所住而生其心。」   我現在實實在在的告訴大家,我實修密教,進入甚深禪定,由專一、離戲、一味、進入無修。   我所說的「飄浮」兩個字,並不是真正的「飄浮」,而是「窮盡法界」。   「飄浮」就是淨化。   「飄浮」就是自心光明智慧。   

「飄浮」就是大圓滿。   「飄浮」就是洞見。   我想不出有更好的名詞可以形容甚深禪定的覺受,所以就用「飄浮」二字。   這種現象不是幻覺,也不是精神異常的現象,而是那種充滿超然喜悅、超然光明、內在的空性,精妙至極,突然擴展成一個閃耀的虹光。   我不是小小的自我,而是愈變愈大,大到無窮盡,不是一個受限的小單位,而是大圓滿的智慧法身,光明不是一丁點,是廣闊繽紛的光之池。   此時的我,我的認知是,我和法界——   「相依並存」。   「各自獨立」。   「同體而生」。   ●   這一本書,是繼「天南地北去無痕」、「揭開大輪迴」、「隱士的神力」之後的一本力作。   是「飄浮」的洞

見。   我個人獲得「通靈」、「神祕經驗」、「識見前世」、「元神出遊」、「洞視因果」、「神通能力」已三十年。   在三十年中度化眾生,藉著超現象救度群生,所寫的東西具有真實性。   我當然不在乎這種「世俗成就」,只想讓人明白是有「更高階層的意識」,有「超現象的學識」。此書「信者自信,不信者不信,信不信由你」。   蓮生活佛盧勝彥聯絡處: Sheng-yen Lu 17102 NE 40th CT REDMOND WA 98052 U. S. A. 二○○○年五月,蓮生活佛盧勝彥寫于美國華州雷門巿真佛密苑   001 夢中的佳人一位陌生的客人,姓耿名德,大學畢業,來問他的婚姻

對象。在那段時日,好奇怪,很多人都來問婚姻對象,他們都得到很滿意的答覆。外傳,盧勝彥問婚姻對象,靈的要命,連對象的姓名、長相,相差幾歲,做什麼職業,什麼時候可以結婚,全給算了出來。就因為有幾對婚姻如此結成,訊息就愈傳愈廣,問婚姻對象的人就多了。耿德問我:「盧師父,我想問我未來的妻子,姓什麼,名什麼,相差幾歲,長相如何,她做什麼職業,我們什麼時候可以結婚?」我聽了覺得好笑:「我應該開個婚姻介紹所才對。」「我聽說十分靈驗,我很誠心來請教!」耿德是老實人,表情很真誠。我為耿德靜默一回,然後回答他。 「耿德,我先問你,你有一個哥哥,一個弟弟,父母在堂,你哥哥已結婚,你排行老二,對不對?」耿德一聽,愣住

:「你怎知道?好準!」我笑笑。不答。耿德問:「那我的婚姻對象呢?」「我不想告訴你。」「是很困難算,算不出來?」耿德很焦急。「不,很容易」。「很容易為何不告訴我?」「我親自會帶你去看她。」我答。 「真的?」「當然真的。」「什麼時候帶我去看她?」「就在這幾天,一定有答案。」耿德聽了我的回答,似懂非懂,似明白又不明白,他一臉莫名其妙,又不能再問,最後摸摸鼻子,走了,神情有些迷惘。 ● 這位耿德回家後,做了一個夢,夢真的很稀奇——他夢見蓮生盧勝彥帶著他飛行,兩個人都會飛,而且煙雲繞著,飛啊飛的,清風習習,最後到了一個目的地,是一個傍山的小村。(獅頭山下的南庄)盧師父帶他去敲一家人的門,門開了,有一女子

長得很甜美,姿色若仙,耿德自覺這一切並不陌生,家中有三人,一位是女子的母親,另一位是女子的弟弟。這位母親取出早已準備好的佳肴,還有自己釀的酒,就請我們兩位客人坐,於是開懷暢飲。席中,我沒多說話。倒是耿德問東問西。

明代女紅─以北方婦女為中心之探討

為了解決形容女子長相的問題,作者梁淑萍 這樣論述:

論文摘要 一、研究動機 針對明代婦女的研究多集中於節烈婦女、以及婦女在文學上的表現等,但不論是文學上有表現的婦女或是貞烈、職業婦女,其實都只是眾多婦女中的一個少數群體,無法呈現普遍性的婦女生活 。筆者以女紅為中心來探討明代婦女,主要目的是想就一普遍性的婦女活動,廣泛均衡的審視大多數傳統婦女日常生活的各個面象,以在明代婦女研究長期以來集中於婦女貞節觀 、文學表現及職業婦女 等議題之外,提供另一個思考空間。 尤其在史料中發現,古代婦女的「女紅」做得好與否,常是做為評價其「婦功」的指標之一 。女紅不僅是中國過去規範婦德、評量婦功的依據,更

與中國婦女的一生環環相扣,她們在一生下來,即馬上被賦予「女紅」的責任 。藍鼎元(1675 -1733 )用一句貼切的話來形容女紅和女子的關係:「婦人終老深閨,女紅之外,別無事業…」 ,據此,「女紅」可說是女人自懂事之後,即終其一生、長相左右的事業。婦女的這項「事業」,如何在其日常繁忙的家務中得到有效的協調與運作,其發揮的影響又是如何,以及「女紅」背後所牽涉到的家庭、社會和經濟問題,這都是筆者深感興趣的。 此外,有關於明代議題的研究,多集中於經濟富裕、商業活動熱絡的南方地區 ,相較於此區,雖然北方的研究空間還很大,但由於史料上的侷限 ,因此較乏人問津 。以婦女史言,明代婦女研

究便多集中於南方婦女的探討 ,對北方婦女的研究付之闕如。所幸,台南莊嚴文化出版社於1997年出版一套《四庫全書存目叢書》 ,將大陸及台灣較佳的文集版本幾乎網羅,使文集的收錄更形完備,也讓筆者有了足夠研究北方之史料資源,此亦促成筆者的研究動機之一。 二、史料徵引 本文主要史料有五大類。首先是文集,本文大量採用北方作者的文集 ,主要原因是份量夠多,文集中婦女的墓誌銘、行狀和單獨的傳記也很多,在各區域的取樣上可以普遍照顧。其次是地方志,本文採用相當多北方地方志,尤其集中在〈烈女〉、〈節婦〉、〈風俗〉和〈物產〉等部分。原因是:上述文集資料,多是為上層階級婦女而寫

,而地方志則顧及所有階層的婦女,可以補文集之不足。再次為女教書和家訓書,對於女紅的思想背景部分,需要女教書和家訓類資料 來補充。最後是農書和小說的使用。 三、研究方法 本文的研究方法,主要使用傳統史學研究法。至於女紅與經濟結合的部分,本文將採統計法,並繪製統計圖表,以數字呈現局部的史實。但有些問題是無法量化的,例如思想或行為部分用「統計法」就不適合,它側重於「量」的分析,在「質」的分析上明顯不足。所以,「統計法」只能算是輔佐性質,本文仍以傳統史學重「質」的研究為主,而以「統計法」量的分析為輔。 四、研究結果 明代雖

處於一男女界限逐漸混淆的時代,有一些婦女(如:三姑六婆)走出家門,參與了社會活動,但北方地區仍有不少婦女固守傳統婦女的標準─在家內從事女紅。事實上,在明代這樣處於男女界限逐漸鬆綁之際,卻仍有眾多婦女從事家內的女紅活動,難道只是因為男性的束縛嗎?其實,正因為女紅處於「主內」的框架下,男性無法插手干涉,因此女紅反倒成了婦女自主發揮的極佳場域。婦女做女紅雖由表面上看是單一的活動,但實有多重面相。對婦女而言,有時是藝術天份的發揮,有時是求經濟獨立的一個途徑,有時則提供了一個相當好的情緒抒發及休閒等多功能場域。並不像一般想像的那麼悲情和單純 。有些學者認為婦女教育的目的不在於讓她們學習知識、開發智力,而

是要讓她們知曉禮法、婦道,成為最符合男權社會要求的賢女貞婦 ,而陳東原也認為女子教育即所謂的「事夫主義的教育」 。但我認為有些偏頗,至少在女紅之中看出並非如此。女紅所傳授的技術對婦女而言,相當於現代的實用教育或技職教育,目的在培養其有一技之長,雖有女德攀附在其中,但主要目的還是使婦女能在生活中自食其力或補助家庭,兼有發展女性的藝術天份、涵養其休閒活動之多種功能,實非一句「事夫主義的教育」所能蓋括。誠如孫康宜所云:班昭曾試圖把婦德大義 附會到《左傳》中的生命三不朽(立德、立功、立言)觀念中 ,果真如此,則婦女看似平凡無奇的生活當中,其實也蘊藏著女性自我的理想、自我的實現,而女紅活動就是一最佳途徑